这还嫌不够,马月慈看了看左右,抄起一旁多宝阁上放置的花瓶就要往婢女的头上砸。
言鸿泽忍无可忍,站起身来抓住了马月慈的手腕,用力一甩马月慈后退两步,花瓶也随之掉在了地上,摔了个粉碎。
“你竟然敢打我!”马月慈不可置信道:“你竟敢为了这个贱蹄子同我动手?”
“你从娘家带来的下人可瞧着呢,我一个手指头都未曾动你,将你推开也不过是怕你伤了人罢了。”言鸿泽理直气壮道:“妹妹中毒,父亲母亲身子不好,你嫁进言家来便是言家的媳妇,难道连和睦后宅伺候长辈都不明白吗?还要处处给两个老人家添堵!”
马月慈撑着地站起身来,放声大笑犹如疯了一般说道:“好啊,你原来也知道你妹妹中毒了?你那好妹妹从长公主府中了毒回来,差点命都丢了,才短短两三日,你就有脸和一个奴婢种子扯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,你还有脸提!”
“你简直是不可理喻!”言鸿泽转过身去,不想再看一眼马月慈那毁了的容貌:“你马家人告诉我不准纳妾,毁了你的容貌我也诚心诚意的道过歉了,这一点我也一直在遵守。可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理,我都不纳妾了,难道和婢女调笑一番也不成了?”